死亡戀綜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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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戀綜20
“江明市？”
季舟驚訝挑眉, 然後回答道：“我就是江明市人。”
“我大學在江明市讀的，畢業也在江明市工作。”寧稚也跟著說，“怎麽這麽巧？”
正是傍晚時分, 夕陽餘暉沿著陽臺落到二樓客廳的邊緣。
終栩懶洋洋靠著墻壁，和對面沙發上的隊友們對視。
當她問起‘江明市’，不出所料, 季舟和寧稚也都在那生活過。
陳西雨拉了把椅子反過來坐, 雙手搭在椅背上, 他望向寧稚：“這麽說, 游嘉運也是？”
寧稚點頭：“他的餐廳就開在江明市。”
“由此看來，這關游戲有很大概率就是以江明市作為原型。”秋鶴鳴輕聲接過話。
季舟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沙發扶手, 陷入回憶：“這麽說起來，之前約會的兩個地點都還蠻熟悉的。可能就是直接覆制現實建築。”
“這麽做的含義是什麽……？”寧稚緊縮眉頭思考, 試圖用游戲設計的思路解釋，“拿現實城市放進游戲裏，一般是為了讓玩家更有代入感。而且劇情發展肯定也是圍繞現實城市。”
“對了, 要不要去問問其他人，確定一下到底是不是所有人都待過江明市？”
終栩正準備說話，一道聲音輕輕響起。
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旁邊的樓梯口走出一個人。
俞見星把栗色的微卷發松松束起，散落的幾縷發絲劃過她的臉龐。
她雙眼含著歉意，道：“我正好路過, 不是故意要聽你們說話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寧稚道。
他們既然在這裏談話, 聊的內容就都是無所謂被人聽到的。
“我剛才聽到你們說江明市。”俞見星走近道，“我也待過，大學還有工作都在江明市。”
她頓了下, 又說：“林時也是。”
終栩忽然問：“你們現實認識？”
她楞了楞，然後搖搖頭：“不認識。是上次約會他告訴我的。”
“不認識啊。”陳西雨彎起唇角, 思緒難以辨明，“那他豈不是對你一見鐘情？”
俞見星瞪他一眼，臉皮泛起微紅。
“不是這樣的……”她聲音輕軟，想解釋，但又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“你不用管他，他有病。”寧稚出聲。
俞見星點點頭，便準備回房間換衣服。
她聽到寧稚在身後用疑惑的語氣問：“這個世界真有一見鐘情嗎？”
說完她又自己否定：“沒有。只有見色起意。”
“確實。”陳西雨好像很認同，嚴肅道，“像我看栩栩姐姐就是傾國傾城。”
終栩呵了一聲：“季舟，把他從二樓丟下去。”
季舟很聽話地站起來，眸光明亮。
他很早就想這麽做了。
在季舟擡手要抓住他的那一刻，他迅速往後一跳，踢開了椅子。
身手敏捷，神色輕松。
他們這群人是在‘神之國’磨煉了兩年多的時間，才有這樣的身手和反應速度。
這位陳西雨，很不簡單。
季舟知道終栩只是想試探他，見狀已經停住動作。
沒有繼續下去是因為陳西雨一直表現和他們站在同一邊，也幫過他們。
如果這關順利，說不定他們也能成為朋友，甚至是隊友。
就在季舟思緒翩飛時，眼前忽而掠過一道身影。
是終栩。
她已經擡步走來，然後彎起膝蓋，一腳踹到陳西雨胸口。
她力度很重，陳西雨不躲不避，任由她一腳把他踹飛兩米外。
隊友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。
看著就很痛。
陳西雨一手撐住地面仰頭，一手捂著胸口，臉色蒼白，眼神裏流露出委屈：“姐姐，很痛啊。”
“你。”終栩目光停留在他的右手上，那裏還留有第一次約會，他攔住怪物時留下的傷痕。
“真的很會裝柔弱。”
“我沒有裝……”他眼眶說紅就紅，清雋的臉上有隱忍的痛苦，一雙濕漉漉的眼睛透著難過，“我只是想和你們成為朋友而已。就算你們不喜歡我也沒有關系，只要別討厭我就行。”
他說著，掃過她身後的隊友們。
隊友們：好茶。
終栩上前。
她蹲下身，在他準備起身時一把按住。
陳西雨眨眨眼。
下一秒，終栩擡手撫過他的臉龐。
“阿栩！”隊友們對這猝不及防變故懵了懵。
“姐姐喜歡摸，就多摸一會。”陳西雨邊說，還邊仰臉，想要離得近點。
終栩摸著他的臉骨，盯住他雙眼：“真臉？”
“貨真價實，沒有整過容。”
終栩擡起手，仿佛隨時要扇一巴掌下去，而他仿若未覺，依然是濕漉漉而明亮的雙眼。
“這……”游嘉運來到從樓梯上來，站在樓梯口震驚看著這一幕，“你們在玩什麽？”
半晌，終栩收回手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認錯人了。”她站起來。
陳西雨迅速跟著站起來，好奇問道：“認成誰了？我認識嗎？”
“不重要，一坨屎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游嘉運輕咳：“吃晚飯了。”
見沒事了，寧稚也跟著招呼下樓吃晚餐。
走在前往餐廳的路上，游嘉運若有所思問道：“小稚，陳西雨是你們隊友嗎？”
寧稚搖頭：“還不是。”
“看來他入隊的機會很大啊。”寧稚的用語讓游嘉運笑了下，輕聲，“不知道我入隊的機會大不大？”
寧稚很驚訝：“嘉運，你不是有隊友嗎？”
“小熊死了，我們隊伍也等同於分崩離析了……”游嘉運悵然道，又馬上說，“我只是想如果能和你一起過游戲，就好了。你不用有心理負擔。”
寧稚搖搖頭，表示自己明白的。
她沒有答應游嘉運。
終栩和秋鶴鳴走在最後面。
秋鶴鳴猶豫了一下，還是開口叫住她。
她側眸看來。
“陳西雨可能曾經患有PTSD，也就是心理創傷後應激障礙。”秋鶴鳴壓低聲音說道，“不過，他後來應該是進行過強烈的心理修覆，想要走出障礙。我懷疑他可能經歷過心理催眠，所以會用一些行為來掩蓋內心的創傷。”
“這是他告訴你的？”終栩問。
“前幾天他向我咨詢過。他告訴我回憶起那些創傷的經歷，已經沒有太多感覺，但是原因是……”
說到這裏，秋鶴鳴又猶豫了。
他很不想說。
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樣的神色，倒是讓終栩覺得很新奇。
“你說吧，沒事。”
秋鶴鳴嘆息一聲，接著說：“原因是會下意識想起你曾經救過他，並臆想你已經拯救他的過去。所以你成為他自我催眠裏重要的一環。”
終栩微微怔住。時間像是在此刻回溯，回到那個陰涼、彌漫血腥氣味的樓道裏。
被欺淩而鮮血淋漓的少年摔在陰影裏，他的表情看不清。
秋鶴鳴一直看她的表情。
誠實剖析自己的內心，他無非是緊張終栩會對陳西雨的情況產生憐惜。
憐惜的情感一旦產生，後面就會變得很不可控。
在病癥的情況下，他對陳西雨沒有意見，如果終栩要讓這個人加入隊伍，他也沒有意見。
但是，僅此而已。
“心理催眠，真的有用？”讓他意外的是，終栩問的是這個問題。
“會有一定效果。”
終栩沒再說話。
她刻意讓自己的腦海裏一片空白，才勉強壓制住不去回憶更久遠的過去。
可是，這好難。
越是想要忽視的過去，它們就爭先恐後湧到腦海裏，想要占據她的每t段記憶。
“終栩！”
她的手忽然被拉住，下意識回過頭，秋鶴鳴眼神變得很淩厲。
她低頭看了看，才發現自己的手原來在顫抖。
啊，原來，她也是有創傷障礙的人。
明明都快忘記了的。
“終栩，這裏不是江明市。”秋鶴鳴壓住她的下顎，讓她看向自己的眼睛，他一字一頓認真地道，“這裏是另一個世界，沒有過去的人，只有當下的人。”
明亮的燈光照在大理石板，將他們的身影拉長。
窗外起了風，吹響竹葉簌簌。
“我當然知道。”她已經恢覆平靜。
秋鶴鳴朝她微微一笑，輕輕松開手。
“終栩，你很強大，不需要我們你也可以度過所有難關。”他擡眼看向落地窗外的夜色，溫和地道，“朋友的意義，是希望你可以生活得暢快，是你不需要心理催眠，也能看清所有美好的風景。”
……
俞見星頓住腳步，她靠在石柱後，靜靜聽著，然後從口袋裏摸出一盒煙。
“你們怎麽這……”麽久還不來吃飯。
賴夏吞回原本想說的話，楞楞看著靠在石柱後吞雲吐霧的俞見星。
她的手指纖細，夾著煙的動作很優雅。
“你還會抽煙。”如果不是親眼看到，賴夏想象不出俞見星抽煙的樣子。畢竟她看起來就像是永遠聽父母話的三好學生，又溫柔又不大聲說話，非常有教養。
除了上次讓她證明自己的女巫身份時，有點尖銳外。
果然人人都有兩個面孔。
“畫畫沒有靈感的時候，就想抽煙。”她笑了笑，“養出來的習慣。”
賴夏跟著甜甜一笑：“藝術家都這樣。”
“好久沒有玩游戲了。”俞見星掐滅煙頭道，“晚餐後我們來玩游戲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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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明市？”
季舟驚訝挑眉, 然後回答道：“我就是江明市人。”
“我大學在江明市讀的，畢業也在江明市工作。”寧稚也跟著說，“怎麽這麽巧？”
正是傍晚時分, 夕陽餘暉沿著陽臺落到二樓客廳的邊緣。
終栩懶洋洋靠著墻壁，和對面沙發上的隊友們對視。
當她問起‘江明市’，不出所料, 季舟和寧稚也都在那生活過。
陳西雨拉了把椅子反過來坐, 雙手搭在椅背上, 他望向寧稚：“這麽說, 游嘉運也是？”
寧稚點頭：“他的餐廳就開在江明市。”
“由此看來，這關游戲有很大概率就是以江明市作為原型。”秋鶴鳴輕聲接過話。
季舟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沙發扶手, 陷入回憶：“這麽說起來，之前約會的兩個地點都還蠻熟悉的。可能就是直接覆制現實建築。”
“這麽做的含義是什麽……？”寧稚緊縮眉頭思考, 試圖用游戲設計的思路解釋，“拿現實城市放進游戲裏，一般是為了讓玩家更有代入感。而且劇情發展肯定也是圍繞現實城市。”
“對了, 要不要去問問其他人，確定一下到底是不是所有人都待過江明市？”
終栩正準備說話，一道聲音輕輕響起。
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旁邊的樓梯口走出一個人。
俞見星把栗色的微卷發松松束起，散落的幾縷發絲劃過她的臉龐。
她雙眼含著歉意，道：“我正好路過, 不是故意要聽你們說話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寧稚道。
他們既然在這裏談話, 聊的內容就都是無所謂被人聽到的。
“我剛才聽到你們說江明市。”俞見星走近道，“我也待過，大學還有工作都在江明市。”
她頓了下, 又說：“林時也是。”
終栩忽然問：“你們現實認識？”
她楞了楞，然後搖搖頭：“不認識。是上次約會他告訴我的。”
“不認識啊。”陳西雨彎起唇角, 思緒難以辨明，“那他豈不是對你一見鐘情？”
俞見星瞪他一眼，臉皮泛起微紅。
“不是這樣的……”她聲音輕軟，想解釋，但又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“你不用管他，他有病。”寧稚出聲。
俞見星點點頭，便準備回房間換衣服。
她聽到寧稚在身後用疑惑的語氣問：“這個世界真有一見鐘情嗎？”
說完她又自己否定：“沒有。只有見色起意。”
“確實。”陳西雨好像很認同，嚴肅道，“像我看栩栩姐姐就是傾國傾城。”
終栩呵了一聲：“季舟，把他從二樓丟下去。”
季舟很聽話地站起來，眸光明亮。
他很早就想這麽做了。
在季舟擡手要抓住他的那一刻，他迅速往後一跳，踢開了椅子。
身手敏捷，神色輕松。
他們這群人是在‘神之國’磨煉了兩年多的時間，才有這樣的身手和反應速度。
這位陳西雨，很不簡單。
季舟知道終栩只是想試探他，見狀已經停住動作。
沒有繼續下去是因為陳西雨一直表現和他們站在同一邊，也幫過他們。
如果這關順利，說不定他們也能成為朋友，甚至是隊友。
就在季舟思緒翩飛時，眼前忽而掠過一道身影。
是終栩。
她已經擡步走來，然後彎起膝蓋，一腳踹到陳西雨胸口。
她力度很重，陳西雨不躲不避，任由她一腳把他踹飛兩米外。
隊友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。
看著就很痛。
陳西雨一手撐住地面仰頭，一手捂著胸口，臉色蒼白，眼神裏流露出委屈：“姐姐，很痛啊。”
“你。”終栩目光停留在他的右手上，那裏還留有第一次約會，他攔住怪物時留下的傷痕。
“真的很會裝柔弱。”
“我沒有裝……”他眼眶說紅就紅，清雋的臉上有隱忍的痛苦，一雙濕漉漉的眼睛透著難過，“我只是想和你們成為朋友而已。就算你們不喜歡我也沒有關系，只要別討厭我就行。”
他說著，掃過她身後的隊友們。
隊友們：好茶。
終栩上前。
她蹲下身，在他準備起身時一把按住。
陳西雨眨眨眼。
下一秒，終栩擡手撫過他的臉龐。
“阿栩！”隊友們對這猝不及防變故懵了懵。
“姐姐喜歡摸，就多摸一會。”陳西雨邊說，還邊仰臉，想要離得近點。
終栩摸著他的臉骨，盯住他雙眼：“真臉？”
“貨真價實，沒有整過容。”
終栩擡起手，仿佛隨時要扇一巴掌下去，而他仿若未覺，依然是濕漉漉而明亮的雙眼。
“這……”游嘉運來到從樓梯上來，站在樓梯口震驚看著這一幕，“你們在玩什麽？”
半晌，終栩收回手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認錯人了。”她站起來。
陳西雨迅速跟著站起來，好奇問道：“認成誰了？我認識嗎？”
“不重要，一坨屎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游嘉運輕咳：“吃晚飯了。”
見沒事了，寧稚也跟著招呼下樓吃晚餐。
走在前往餐廳的路上，游嘉運若有所思問道：“小稚，陳西雨是你們隊友嗎？”
寧稚搖頭：“還不是。”
“看來他入隊的機會很大啊。”寧稚的用語讓游嘉運笑了下，輕聲，“不知道我入隊的機會大不大？”
寧稚很驚訝：“嘉運，你不是有隊友嗎？”
“小熊死了，我們隊伍也等同於分崩離析了……”游嘉運悵然道，又馬上說，“我只是想如果能和你一起過游戲，就好了。你不用有心理負擔。”
寧稚搖搖頭，表示自己明白的。
她沒有答應游嘉運。
終栩和秋鶴鳴走在最後面。
秋鶴鳴猶豫了一下，還是開口叫住她。
她側眸看來。
“陳西雨可能曾經患有PTSD，也就是心理創傷後應激障礙。”秋鶴鳴壓低聲音說道，“不過，他後來應該是進行過強烈的心理修覆，想要走出障礙。我懷疑他可能經歷過心理催眠，所以會用一些行為來掩蓋內心的創傷。”
“這是他告訴你的？”終栩問。
“前幾天他向我咨詢過。他告訴我回憶起那些創傷的經歷，已經沒有太多感覺，但是原因是……”
說到這裏，秋鶴鳴又猶豫了。
他很不想說。
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樣的神色，倒是讓終栩覺得很新奇。
“你說吧，沒事。”
秋鶴鳴嘆息一聲，接著說：“原因是會下意識想起你曾經救過他，並臆想你已經拯救他的過去。所以你成為他自我催眠裏重要的一環。”
終栩微微怔住。時間像是在此刻回溯，回到那個陰涼、彌漫血腥氣味的樓道裏。
被欺淩而鮮血淋漓的少年摔在陰影裏，他的表情看不清。
秋鶴鳴一直看她的表情。
誠實剖析自己的內心，他無非是緊張終栩會對陳西雨的情況產生憐惜。
憐惜的情感一旦產生，後面就會變得很不可控。
在病癥的情況下，他對陳西雨沒有意見，如果終栩要讓這個人加入隊伍，他也沒有意見。
但是，僅此而已。
“心理催眠，真的有用？”讓他意外的是，終栩問的是這個問題。
“會有一定效果。”
終栩沒再說話。
她刻意讓自己的腦海裏一片空白，才勉強壓制住不去回憶更久遠的過去。
可是，這好難。
越是想要忽視的過去，它們就爭先恐後湧到腦海裏，想要占據她的每t段記憶。
“終栩！”
她的手忽然被拉住，下意識回過頭，秋鶴鳴眼神變得很淩厲。
她低頭看了看，才發現自己的手原來在顫抖。
啊，原來，她也是有創傷障礙的人。
明明都快忘記了的。
“終栩，這裏不是江明市。”秋鶴鳴壓住她的下顎，讓她看向自己的眼睛，他一字一頓認真地道，“這裏是另一個世界，沒有過去的人，只有當下的人。”
明亮的燈光照在大理石板，將他們的身影拉長。
窗外起了風，吹響竹葉簌簌。
“我當然知道。”她已經恢覆平靜。
秋鶴鳴朝她微微一笑，輕輕松開手。
“終栩，你很強大，不需要我們你也可以度過所有難關。”他擡眼看向落地窗外的夜色，溫和地道，“朋友的意義，是希望你可以生活得暢快，是你不需要心理催眠，也能看清所有美好的風景。”
……
俞見星頓住腳步，她靠在石柱後，靜靜聽著，然後從口袋裏摸出一盒煙。
“你們怎麽這……”麽久還不來吃飯。
賴夏吞回原本想說的話，楞楞看著靠在石柱後吞雲吐霧的俞見星。
她的手指纖細，夾著煙的動作很優雅。
“你還會抽煙。”如果不是親眼看到，賴夏想象不出俞見星抽煙的樣子。畢竟她看起來就像是永遠聽父母話的三好學生，又溫柔又不大聲說話，非常有教養。
除了上次讓她證明自己的女巫身份時，有點尖銳外。
果然人人都有兩個面孔。
“畫畫沒有靈感的時候，就想抽煙。”她笑了笑，“養出來的習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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